。”

    对我的行为嗤之以鼻，另一个我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果然让你在噩梦当中醒来，然后进行训练才是最好的方法。”

    靠，我做噩梦果然是这家伙干的！

    “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……”打了个哈欠，盼依已经拿着热毛巾走过来。

    简单仔细地替我擦了擦身子，盼依问：“主人，还睡吗？”

    我摇摇头，另一个我都开始点名了，上哪儿来的时间睡觉！

    “那么，盼依先告退了……”她怯生生地看着我，或者说是我身后的那位，从外面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“她是不是能感觉到你？”房间里只剩我和他，说话自然也可以随意些。

    “那是当然，她很强。”

    我心头一动：“你是不是知道她的身份？”

    从一开始到现在，只有盼依的身份是我看不透的。

    别的傀儡都有自己的过去，她却如同一个空白，被封印在我的身体里，机缘巧合被我释放到外面，成为和盼生拥有相同面貌的傀儡。

    “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另一个我说，“我只是感觉到她内在的那个灵魂，非常强大！”

    “比我的还要厉害？”我有些吃惊。

    “比‘我们’还要厉害。”他更正。

    这下轮到我一动不动了。

    确切地说，是我真的被吓到了。

    比我还要强大的灵魂，她到底是谁？

    “从理论上说，傀儡师能够控制比自己灵魂强度弱的人作为傀儡的动力。也就是说，之前你塞进傀儡里的灵魂都不会比你更好。但是唯独这个小妮子是例外。”

    另一个我说到这，深深吸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就好像，她是主动被你封印的一样，她的存在就是认你为主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我不懂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清楚。”另一个我说，“自身灵魂比你强大的人，只有主动选择被控制才能做到这一点。我们身为傀儡师，是不会主动把自己的灵魂交出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我不清楚这个小家伙到底是谁。我连她灵魂的原本面貌都看不清楚，就好像雾里看花一样。”

    我心里一沉：盼依的身份这么神秘的吗？

    “那么有没有可能，他是从我的灵魂里化生出来的呢？”就好像我一开始认为的那样。

    另一个我冷笑：“也只有你会傻傻地这么认为。你的身体里已经有我了，你觉得还会有其他什么人的灵魂附在里面吗？”

    我突然想到一件事：“你这么厉害，为什么一开始我根本就感觉到不到你的存在呢？”